“王子迁决定留在家里,侍奉父亲。让王子迎和王子超过来了。”

“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里。我的岳父大人还是这么的精明。”

第二天一早,欧阳俊和王家兄弟收拾好,便驾马车跟在狄成和欧阳珏马后,向着朱护法住处走去。

到了朱护法住处,门外众人以备好马匹,等待朱护法出门。

没一会儿,朱护法从门内走去。望了众人一眼,便上马喊道:“出发。”

就这样,将近二十人的队伍,便缓缓朝寿阳东门走去,目标隐门总堂。

就这样走了十几天,欧阳珏每天都守护在自家两辆马车周围,和欧阳俊、王家兄弟说说话,路上也不显那么寂寞。

这天上午,队伍正缓缓向前走着。欧阳珏正在和自己未过门的妻子说着话,就见狄成骑马朝他跑来。

“你怎么过来了?不和自家人一起吗?”

“找你过来聊聊天。就咱们这一队人,上三境就有五个之多,中三境,除了你们家外,全都是。会有谁想不开,来碰我们车队。”

“还是小心点好。出门在外,安全最重要。”

“欧阳说的对,咱们出门在外,小心无大错。”王子迎从马车内探出头,也笑着附和着。

“哎,迎哥。一早我没注意,怎么穿儒袍了?”欧阳珏看着身穿儒袍的王子迎问道。

“这不马上就出大虞国境了吗,我这穿上儒袍,和过去的自己作别。”

“谁跟你说,会出大虞国境?”狄成这时插话问道。

“不是说进入隐门,就进入了另一个世界。那不就出了大虞国境吗?”

“哈哈哈哈。”狄成一听王子迎这话,直接笑出了声,“隐门在大虞和大秦交界,具体属于哪国,到现在都没个说法。在隐门内,很多人说隐门在大虞国境内,也没多少人争辩,慢慢的隐门自己都说,自己是在大虞国境内。跟你们说的另一个世界,不是那个意思,反正到了地方,你们自己就知道了。我这一两句话,也说不清楚。”

听了狄成这话。王子迎才知道并没有出大虞国境,不好意思到,“还好,还好。没出国境,还算是大虞人。就是可惜,不能待在这中兴之世。”

“等等,你说什么?中兴之世?我怎么没听过?”狄成疑问了。

“就是这二十多年来,高宗皇帝励精图治,重用读书人,将大虞治理的蒸蒸日上。虽不能称路不拾遗,夜不闭户。但至少老百姓吃了几年饱饭。”王子迎感叹道。

“你可拉到吧。老百姓能吃几年饱饭,那是灵潮要来了,所以这二十多年风调雨顺,这时灵潮对天气的影响。大虞能路不拾遗,夜不闭户,也是因为灵潮要来,各大门派不允许在这段时间出现什么纰漏,将本门弟子全部召回。这就导致这么多年,很多江湖人士,基本没在江湖露面,剩下些上不得台面的小贼,县衙就能处理了,所以你看到这么些年,一片风平浪静。现在小灵潮过去了,下次还需很长时间,你看吧,江湖马上就要热闹起来了。”狄成不屑的回到。

“侠以武犯禁呀。”

“这句话我就不敢苟同了。如果没有武者,你们拿什么抵御妖兽,拿什么戍卫边疆。真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疼。何况皇帝重文,他的目的就纯粹吗?还不是怕武者增多,让他江山不稳,这是因噎忘食。”

“哎,你俩都少说两句。聊个天,我看都快打起来了。”

“就他?”

“那是我大舅哥。”

“行,行,行。给你面子。过来聊个天,让气饱了。走了。”

欧阳珏看着狄成骑马远去。马上就去安慰大舅哥。王子超也在旁边劝着。欧阳珏看了一会儿,发现没什么事,就又返回自己未婚妻马车边。

“让你难做了吧?我一会去看看大哥。”

“没事。理念不和。大哥现在还没拐过这个弯来,时间一长,慢慢就好了。”

“你知道我刚听见,爹要将我嫁给你的时候,我是怎么想的吗?”王子衿看确实没什么,就转移了话题。

“怎么想的?不会是哪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让护院将他找出来,打死吧?”

“呵呵,瞎说什么呢。我那时想,到底是什么人能入了爹的眼。我爹这个人,很是挑剔的呢。”

“那见了我,之后呢?”

“之后在我家密室见了你。发现你这人谋而后动,心思也深。可能是个很可靠的人,但不一定是个好丈夫。”王子衿罕见的真情流露。

“确实。我和我爹的出身都不高。原来是刁家的下人,日子朝不保夕,命就在别人的一念之间。这就让我们父子办事,说的好听就是小心谨慎,说的不好听就是怕死。给人的感觉,我们父子对自己的命太看重,是自私自利的父子俩。”

“嗯。刚开始的时候,我就觉得你们父子有点谨慎过头了,怕自己所托非良人。但你这次回来,要将我带上。你本来可以直接将你父亲带走,不要我们家拖后腿的。但你还是将我们家带上了。这就让我又感到,自己托对人了。”

“呵呵,娘子。咱们日子长着呢。以后你会慢慢知道你夫君是什么人的。”

“嗯呐,以后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得。”王子衿憧憬着。

这天,已经走了一个多月了,进入八月份了。欧阳珏跟着队伍,准备进入一处寺院歇脚。刚一进入寺院,就看见武僧已经布好棍阵,好像等待着欧阳珏一行人进入。

“这是怎么回事?你们主持呢?”

“来着何人?”阵内一老僧问道。

“隐门护法,朱无现。”

听到朱护法自报家门,那老僧让众僧收起棍阵。“贵客来临,贫僧无礼了。阿弥陀佛。”

“这是怎么了?你们主持呢?”

“我们主持中毒了。下毒的人留下信件,说今天让本寺交出镇寺绝学。贫僧正等着歹人到来。”

“原来如此。麻烦让我看看主持。隐门和佛门的关系,想来你也是知道的。”

“施主,这边请。”

朱护法跟着那老僧去后面了。欧阳珏便和众人在前院里,稍作休息。

半个时辰后,朱护法和那老僧走出来了。那老僧边走,还边对朱护法不住的施礼,想来主持的毒,应该让朱护法给解了。

朱护法过来见人已经歇息的差不多了,便立即启程,往总堂走去。

就这样又在路上走了差不多一个月。在这一路上,欧阳珏跟着队伍,不知进去多少的道观和寺院。只要进去,一报隐门名号,便能得到充足的水补充,如果恰好是饭点,那道观和寺院必会,准备丰盛的斋饭,给他们一行人,行了足够的方便。

路上欧阳珏问狄成,“所有的道观和寺院,为什么都对我们这么好?”

“道家、佛门下山的人,只要到了隐门的地界,也都是这样的。互相帮衬。”

欧阳珏听了狄成的话,再一次感觉隐门的强大。

到了九月这一天,队伍到了一片沼泽地。朱护法让队伍原地休息。他则施展身法,朝着沼泽深处而去。

“终于到了。”狄成走的欧阳珏身边说道,“一会儿,跟紧了。路线不固定,丢了,就等掉进沼泽吧。”

欧阳珏一听,马上跟欧阳俊和王家兄弟说道:“到地方了。一会儿跟紧。千万别掉沼泽里去。”

没一会儿,朱护法出来了。过来就叫所有人启程,欧阳珏下了马,牵着马车紧跟狄成。缓缓走进沼泽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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