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坐在台下的人,已经连续5天,为我点舞,可是我翻转了脑袋,也找不出与这个人相识的记忆。
不知为何,总觉得似曾相识。
也许是以前见过的客人吧,我这样对自己说。
在夜太美的舞厅里表演,不知不觉已经4年了,这五年的时间让我从一个懵懂的少女变成花季少女。
20岁本该是在校园里求学,享受美好的爱情,和知识的熏陶的年纪,而我早早的步入社会,不为什么,只为赎罪。
台上的打碟机里放出郭富城的巴拉巴拉樱之花,动感的舞曲在封闭的空间里,尽显张扬。
我带着后面三个与我年纪一般大小的女孩子,在台上尽情的卖弄着风骚,这四个人里,因为我来的时间最早,自然的成为了她们的领舞人。
期间有几个不怀好意的中年人,将他们油腻腻的手伸向我正在跳跃的腿上,我的心理泛起一阵的恶心,但是回敬他的是一个假笑,随后,趁机抽身,跳到了团队的后面。
在这样的地方,已经习惯了被男人揩油的的发生,客户是上帝,秉承着这样的原则,我也能游刃有余的应付着。
这是这几年来吃的亏,也是学的经验。
在忽黑忽暗的环境里,我的余光撇到了那个坐在环形的位置上的男人,一双冷眸直直的盯在我的身上,让我很不自在,兴许他是对我有意思。
但是我是不出台的。
我的目光在碰触到他的目光后,被打了回来,那人身上总是带着生人勿进的寒气。
但是我的心中又泛起了疑虑,既然如此,又为何要点我呢。
一曲过后,我回到了后台,相比前台的金碧辉煌,后台倒是显得杂乱不堪。
今天的演出结束了,已经是后半夜2点了,接下去,有新的人来接替。
我疲惫的躺在后台的靠背椅上,一个晚上5个小时的跳跃强度,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,要不是那份高薪吸引着,谁愿意干这苦力活。
这时在前台服务的张哥,慌里慌张的跑过来说道“紫烟,找你半天了,原来躲在这里啊,你的贵人找你呢”紫烟是我在这里的化名。
在夜场里上班,谁还用本名呢。
“张哥,什么事”我赖洋洋的问道,随手从小手提包里拿出一包大前门的烟盒,抽出一根,随即点上。
下来后,点一根烟是我的习惯,小小年纪已经是个有4年老烟龄的抢手了。
张哥拉过我拿烟的手,就往外走“赶紧的,你也知道这几天那个点你舞的人,连点了五天,一天1万,知道吧,就他,在找你”
我嘴角不屑的轻蔑一笑,心中沉思“看来是要收网了,这么多天,也难得他能沉这么久的气”
追随着张哥,跟着他进入了305包厢里,刚刚还在外围的人,此刻正端正着坐在包厢里。
张哥奉承的回到“辰哥,人来了”
男人翘着二郎腿的人,从路易威登的钱包里抽出一张百元大钞,放在桌子上,说道“去吧”
张哥笑盈盈的从桌子上拿过钱,轻声的关门出去。
房间里,就剩下我和他。
空旷的房间里,除了从墙上挂着的显示屏里传出来,张信哲的“过火”的歌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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