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复担心我们报官,当着烟柳村里正和族老的面签了保证书,说往后不会再跟许寡妇处了,好生在家过日子,翠儿也是个缺心眼的,他那么说,她就信了,哭的稀里哗啦,还将昨儿爹要她和离的事情捅出来了,差点没法收场。”

徐永旺说着,面露无奈。

要不是亲妹子,他真不想管。

看着都糟心。

姜氏又问,“那许寡妇肚里的孩呢?”

徐永旺摇着头说,“那许寡妇也不是什么安分的主,谁知道她肚里的孩是谁的?程复不认,她也没法自证。”

姜氏一脸感慨,“也不知道你妹子看上那程复什么,又好赌又不安分,没看他干过一件拿得出手的事,光出一张骗人的嘴。”

“谁知道呢?”徐永旺一边摸着自己的肚子,望着她,“媳妇儿,还有吃的没,跑了一天,肚子还饿着呢。”

“在烟柳村没顾上吃吧?”姜氏说着,往厨房走去,“还好我给你留了点在锅里,你去堂屋等着,饭菜马上来。”

徐永旺见媳妇儿特意给他留了吃的,喜滋滋跟着她进了厨房。

“我自个儿来吧,还是媳妇儿好,知道给我留吃的。”

姜氏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。

“你要不是我男人,你看我理不理你?”

宋允棠在屋里听着,只当是一个热闹,听过了便也就没当回事了。

……

接下来过年几日家里还算安静,年前接连下了七八日的雪,雪停一日后便开始下雨。

雨下的很大,稀里哗啦的,出门都不便,宋允棠便也就安静在家中待着,并未往安阳县去。

这天,宋允棠坐在屋里。

“夏宁,县城那边没有消息传来吗?”

夏宁摇头,“属下一早趁雨小的时候往庄子上跑了一趟,县城那边并未传来什么消息,应该是一切安好。”

如今这样相安无事,倒是正合宋允棠的意。

她在躺椅上翻了个身,忽觉小腹处传来胀胀的感觉,突然想起,前些日子太忙,好像一直都没留意自己的身体。

“夏宁,我多久没来月事了?”

印象中,徐青野走后没多久来了一次,量并不多,她只当是服用了避子药产生了影响。

之后忙起来一直没顾上,好像从那之后一直到现在也没来。

夏宁仔细回忆了一下。

“近两月好像都没来……”说到这里,她神情一顿,有些惊讶的望着宋允棠,“难道主子……”

宋允棠挑眉。

“但我记得,我每次都吃药了。”

就徐青野离开前当天因为心情不佳忘记了,事后想起来第二天也是喝了药的。

后面没几天又来过一次月事。

正想着,院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。

“县主!县主!你在家吗?”

宋允棠面露疑惑。

“这么大雨,谁会来家里?”她望向夏宁,“赶紧去开门。”

“是。”

夏宁打着伞便去了院门口。

开门一看,来人披着蓑衣,戴着斗笠,一时间没认出来,“你是何人?来家中找我主子有何事?”

男人抹了把脸。

“我是王言啊,宣郎王的人,找县主有事相商。”

望见来人,夏宁赶忙将人让了进来。

“县主,是王言侍卫。”

宋允棠坐直身体。

“王言大哥来找我,可是省城那边出了什么事?”

王言来到屋檐下,朝着宋允棠抱拳行礼,“县主,顾大人外出途中马车打滑侧翻撞到脑袋,已经昏迷三日了,请了大夫也无济于事,反而情况越来越糟糕,还请县主去给他瞧瞧。”

宋允棠神情凝重的站起身来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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