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……
每次对上尤菲,迪奥都是毫无疑问地惨败。
尤菲在不经意间,多次给青春期男生敏感的自尊心造成了巨大打击。
迪奥恶狠狠地瞪着尤菲:“放手!”
“就不放!”尤菲一手摁着不停扑腾的迪奥,一手解了他的领带。
尤菲抓住迪奥的手腕,拉过头顶,用领带捆起来,接着绑到床头柱上。
尤菲力气大,绑得牢靠,加上领带质量好,迪奥短时间内挣脱不开。
少年的手腕被领带绑在床头柱上,衣衫凌乱,白皙细腻的皮肤泛着羞恼的淡粉,平日总是扣到最上的领口松开了两颗扣子,露出精致的锁骨。
他狭长上挑的眼眸里是快溢出来的愤怒和警告,正在奋力挣扎。
尤菲去书桌拿了根羽毛笔回来,冲迪奥不怀好意地笑了笑。
迪奥瞳孔微缩,挣扎得更用力了,但手仍被死死捆在床头柱上。
尤菲摁住迪奥乱动的腿,脱掉他的拖鞋,用羽毛挠他的脚心。
迪奥挣扎的动作渐渐变弱,化为轻微的颤抖,最后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尤菲板着脸,一边问一边挠:“到底是不是你干的?”
迪奥强忍着笑,声音发颤:“都、都说了不是我干的了!”
“那你快证明不是你干的。”
“是你在怀疑我,不应该是你证明吗?”
“你打不过我,所以是你证明!”
尤菲抓着迪奥,挠了二十多分钟。
这种刑罚很古老,叫“笑刑”。
不会给犯人留下伤痕,但会令人奇痒无比,因大笑而缺氧,生不如死。
极其缺德的一种刑罚。
很多犯人宁愿被打,也不想被挠。
可不知道是迪奥骨头太硬,还是迪奥真的没干,尤菲最后什么也没问出来。
少年瘫倒在床上,面色潮红,眼泛水光,手腕雪白的肌肤被领带磨出了红痕,正急促地喘息着。
完全没了平时优雅高贵的模样。
“喂,你没事吧?”尤菲戳了戳迪奥绯红的脸颊。
迪奥掀起眼皮,瞪她,清冷的嗓音又沙又哑:“滚。”
尤菲叹了口气,坐到迪奥旁边。
查也查了,问也问了,刑也上了……
迪奥貌似真是清白的。
可是……
不知道为什么,尤菲总有种自己被迪奥吃得死死的感觉。
就算迪奥这次是无辜的,那以后再出现类似的情况怎么办?
以迪奥的智商,想糊弄她轻而易举。
假如每次都因为证据不足放过,那等迪奥真正惹出祸来,就来不及了……
脑海里冒出迪奥被关在监狱里唱《铁窗泪》情景,尤菲心脏一紧,烦躁得猛抓头发。
尤菲光泽柔顺的头发被抓成了狮子头。
迪奥眼皮跳了跳:“尤菲,你先放开我好不好?”
就在这时。
尤菲灵光一闪。
冤枉了又怎样?
反正迪奥打不过她!
在绝对的实力面前,任何阴谋诡计都是徒劳!!
尤菲站起身,目光在迪奥身上游走。
上次差点把人打残的事情她还记得,这次得挑个打不坏的地方打……
最后。
尤菲的视线停在迪奥锻炼得结实挺翘的臀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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