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等我醒来,已经是嬴政下了早朝,并且抱着我亲自沐足的时候。

我在温暖的浴盆里被泡的有些喘不上气,睁开眼就看见自己一丝不挂。

而嬴政,他最常穿的黑色外衣和衣袍此刻正挂在木架上,身上只穿了一件袭衣,在那伺候我沐足。

我一个扑腾,差点就想从水里站出来。

“洗好了?”他笑着看我。

“洗好了!”

我连忙点头,他或许也知道今天重要的事情太多,不能像每个夜晚那样耍无赖。

只是对我点了点头,穿好衣服就去屏风外等我了。

我长舒一口气,混着热水拍了拍脸。

才起身擦拭自己去穿衣服。

等我穿好衣服出去后,嬴政很是自然的牵着我的手,他说,先吃饭,李信他们在回来的路上出了点意外,估计晚上才能到。

我点了点头,肚子确实有些饿了。

每天都消耗这么大体力,真怕哪天我自己会虚的晕过去。

而且床上的置品一天一换,真的好羞涩。

下午嬴政还要去前朝讨论政事,他让我在后宫院内乖乖等他回来,要是累了就赶紧睡一会儿,饿了就吃点东西,千万别亏待了自己。

我把他送到门口,打趣道,“我难不成还是小孩子吗?”

嬴政也不知道自己最近这是怎么了,总觉得心上莫名有些慌慌的。

他怕自己哪一个瞬间不注意,我就会消失不见。

恨不能一天到晚黏在一起,或者将我塞进怀里或是拴在裤腰带上,倒也不用担心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
申时五刻,三匹骏马的声音从秦宫正门处传来,接着就是值差侍卫兴高采烈的通报声。

“李大将军回来啦!”

“范小姐回来啦!”

“范公子回来啦!”

李信在最前面骑着马走着,走到了前宫院内,他勒紧了缰绳,又俯下身贴紧自己骑着的黑马,温柔的安抚它。

他本来想让范玉诗跟着范括先回范宅,毕竟当初范玉诗偷偷出走跟着李信去了周疆边域,一去就是大半年。

如今平安无事的回来了,却还是跟着李信,不先回家,李信真的担心范家一族,一生气直接把姻亲取消,那他真的没地哭去了。

李信轻叹了一口气,利索的从马背上下身后。他又拍了拍马。

直接很放心的将马放到了原地,拴住马的绳子滑溜溜的垂到了地上。

马儿低下脑袋,前蹄对着地面踢了两下,从鼻子里呼出几口气,也很乖。

他径直走向范玉诗的马,一只手牵住范玉诗马儿的缰绳,另一只手对着马背上的范玉诗伸出,仰起头,眼里只有范玉诗一人。

范玉诗也不扭捏,一只手撑在马背上,另一只手很是放心的递给李信,两人默契的一个配合,直接来了个帅气的下马。

倒是最后面的范括,没什么好脸色了。

他当初就不该去找李信和范玉诗,找就算了,也不该和他俩一块回来,一块回来就算了,就不该和他们一块来秦宫。

好端端的,被喂了一嘴狗粮,他这个大龄单身汉,恨不能此刻双目失明。

范括扯了扯嘴角,猛的咳嗽了两声,一脸严肃的看着李信和范玉诗。

李信立刻心领神会,他放下范玉诗后,又没有任何将军架子的去找范括。

这可是他唯一的大舅哥啊。

哪怕他声名再大,军功再多,眼前的这个人也是他唯一的大舅哥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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