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他渐渐低下去的头颅,沿着我的肌肤一点一点往下走。
就像刚刚的雨水纹路,慢慢消失在我平行的视野当中。
感受到某处传来的滑腻,柔软,温热,我身体如条件反射般的变成虾米弓背。
脚趾慢慢蜷缩,得到自由的一只手,赶紧放到嘴边,让嘴巴咬住食指指腹。
他怎么能……
有的东西,第一次体验是新奇的,但也是无法让人掌控的。
这种感觉快要把我溺死,就像掉进了深海里,呼吸不能自如。
总觉得下一秒就要喘不动气,张大了嘴巴,除了一些细碎的声音,顺着牙缝溜出,好像一口空气都没有吸进去。
我的嘴巴死死咬住指腹,另一只与他十指相扣的手,因为用力指尖而有些泛白。
……
迷糊之中,我听着嬴政低沉的声音从我耳边响起,蛊惑人心。
“叫本王的名字……”
“抱紧本王……”
我就在他一声声动听的蛊惑中,与他共沉沦,迷失了自我。
第二日,苁帛一开始在椿秀宫外敲门喊我起床,见我没应。
就想着再等几时过来叫我。
等到苁帛再次过来的时候,就看见赵宦官也站在了椿秀宫外,一脸为难的样子,来回踱步。
“赵宦官?”
苁帛原本的地位,是要对赵宦官行礼的,但因为椿秀宫的原因,如今和赵宦官平起平坐。
不存在行礼问候一说。
“天子昨日可是在椿秀宫?”
赵宦官看到苁帛,犹如看到救星,三步并两步的走到苁帛面前。
不拖泥带水一点,直截了当开门见山的问。
“昨日我离开的时候,天子的确还在椿秀宫内。”
苁帛歪了歪头,仔细思索了一下。
赵宦官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,早朝的晨钟已经敲完两个了,平日里天子是绝不会迟到的那一个。
今天还真是奇了个大怪了。
总不能是因为楚王的到来,解锁了什么潘多拉魔盒吧。
可椿秀宫是“准”后的住所,蕲年宫又找不到天子的身影,敲门还是不敲门,好像都不对。
最后,赵宦官顶着会掉脑袋诛九族的风险,做了个大胆的决定。
“奉天子之命,因近日战事繁多,文臣武将都多有劳累,今特此休沐一日,无需早朝。”
赵宦官将这句话从前宫内朝里传下去,来上早朝的大臣们都高兴不已,跪在地上对着天子的宝座行礼,很是感激。
苁帛见赵宦官离开之后没再回来,就意识到不用着急喊小姐起床了。
她也很是知趣的退了下去,继续做着属于自己的杂活去了。
我正睡得香甜,梦里有一只肥大的猪被我架在木头上烤的正香,外焦里嫩,馋的我一口咬了下去,口水都流了出来。
感觉到自己脸颊一侧有些湿腻腻,我意识到大事不妙。
烤乳猪没吃到,哈喇子是真的一点没少流。
顿时我清醒万分,摸索着枕头旁边的纸巾,怎么都找不到,胡乱扯过一张布,垫在了我流哈喇子一侧的脸颊下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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