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政起身,缓缓走近大殿中央,对着跪下的其中一名女人说“抬起头来。”
未经世事的女子眼里全是懵懂和单纯,对视上嬴政的那一刻,多了一些娇羞。
因为她从没见过如此冷艳的一个男人。
倘若能够得到他的垂爱,定是上天对自己的垂怜。
嬴政弯下腰,轻轻取下女子脸上的面纱,动作轻柔,没有碰到女子脸上一丝的肌肤。
这女子也是单纯,完全是呆住了,并没趁机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,反倒与刚才那人一对比,刷了不少好感度。
但再过相像又如何?
自己连与她八分像的女子都见过,更何况眼前这位,只是眉眼之间相像罢了。
因为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里,也总有这种无措和懵懂,亦或是娇羞的躲避。
嬴政略带失望的垂下了手,接着起身往回走。
“带她们下去吧,如果有想留在宫里的,就去参加下次的宫内考核吧。”
侍卫们遵命,将这些带了下去。
连同刚燃起的火苗,一同掐死。
“以后不要整这些无聊的把戏,本王说了,国家大业最为重要!”
到头来,嬴政还是因为此事生了气。
但在众大臣的心里,那个再次出现的女人以及陌生的名字,又一次成了禁忌,不能再被提起。
公元前232年,韩国被秦国打的领土一再缩小,最后从地图上看,韩国的领土成了两个国家之间的一个小疙瘩。
既丑又顽固。
某日,楚王负刍前来求见。
因为他也等了四年,却没有等到任何消息。
大殿内的人手全被清了出去,关上了门,本来能容纳百十号人的大殿,此刻只有嬴政和负刍两个人站着。
“本王还以为秦王会没有办法呢。”
嬴政冷笑一声,置之不理。
“秦王什么意思?难不成把她给埋了?!”
负刍这个人,浑身散发着痞坏痞坏的傲气,人也是,没啥心眼子。
城府自然也没嬴政的深。
毕竟他们的生活环境不同,一个是举步维艰,只好步步为营,一个是众星捧月,水到渠成。
负刍见嬴政还是不回答,有些气恼,冲上前去揪住他的领子,恨不得给他来上一拳。
嬴政慢条斯理的拨开拽住自己衣领的手,眼神里全是轻蔑。
“楚王可没有资格说本王。”
他拍了拍衣领处的皱褶,理了理衣襟袖口,往后退了一步,始终散发着胜利者的气焰。
“本王可以为了她一直不婚,而不是像楚王一样,刚刚大婚完,就惦记上了不属于自己的人。”
被戳中脊梁骨的负刍没什么话可说,却还是很不服气的捏紧了拳头。
“这又不是本王能决定的。”
负刍倔强的认为,是自己那个强硬的老爹还在,要不然自己也会像嬴政那样,坚持到底。
“是不是,楚王心里更清楚。”
他懒得跟负刍废话。
整个世界,只有他的爱最拿得出手。
因为他唯一能做的,就是等,乖乖的等。
一个人体会思念带来的蚀骨之痛。
都快要忘记了那个吻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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