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实点,别乱动!”
驼背男子拽着我,躲进了宫内的一角,见我还不老实的乱动,直接把一把短剑抵到我的手腕处,渗人的凉意从手腕处往上蔓延,激的我打了一个哆嗦。
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抓我,我又和他有什么仇,亦或者,难不成他是楚王派来的人?
可负刍的人应该不会这样粗鲁野蛮的对我,他肯定早就下过命令的,再说了负刍应该也不会用这么见不得的人手段。
“我想,你是不是搞错了?我无权无势,何况咱俩又素未谋面,无论你的目的是什么,你抓我是没用的。”
我试着与这个人讲道理。
但我的姿势并看不清他的脸庞,只能看到他的背驮着,身上穿着粗麻布衣,腰间束带是他身份的象征,他是个招募进宫的瓦泥匠。
可他的身手又不像是个和稀泥的工人,照理来说,进宫修缮的瓦泥匠应该不会这么熟悉宫内地形,因为他们的工作地点都是固定的,相比较地形了解,应该对破损修复更加了解才对。
“少说些没用的废话,吾要擒的就是汝!”
驼背男子没有理会我,甚至都没有转身看我,整个身影就像躲在暗处伺机而动的猎人一样,在等着他的猎物上钩。
对任何一个人来说,斐这样弓腰驼背的身形一定使自身感到自卑,但斐却化缺点为优点,小巧且招人嫌弃的身段反而成了他隐匿躲藏的自身利器。
这口音,好奇怪啊,他不是秦国人,也不是楚国人。
那更没道理抓我了,我目前为止除了和秦王楚王打交道以外,哪认识过其他国家的王?
秦宫内的大臣也不知道我的存在,嬴政身边的人知道是知道,但不会犯下这样的大错,搭上九族的性命就为了抓我。
“天子有令,全部封锁,快去将要出宫的大臣拦下来,还有,把所有在宫内修缮的工人都押入牢中。”仅五米之隔,我和这个驼背男人成一条“T”字线,挤在这个狭小的道缝之内听着宫差的谈话。
“因为你一个人,所有的瓦泥匠都要陪葬,我到底和你有什么仇有什么怨?”
他能不能承受住这么多条人命,我不知道,但我肯定承受不住。
本身他们今天修缮的场所就非同小可,修缮过程中堤坝还被人动了手脚,这就是一个罪名,再一个,既然都封宫了,事情肯定不止这么简单。
说不定,已经涉及到了人命。
“吾擒汝,一定要有仇有怨才可?”
啥意思,就是和个人恩怨没关系呗?那他唯一抓我的理由,就是和嬴政有关?
是要把我当成人质要挟吗?
“我不是秦国人。”
为了验证我的猜想,我赶忙撇清我和秦宫的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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