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名边防士兵,一人端着步枪,另外两人举着手枪,其中一人胸口还挂着大功率探照灯,放缓脚步慢慢靠了过来。

洪建平被探照灯刺的睁不开眼,大声说道:“可以放我一马吗,我曾经也是一名军人!”

边防士兵根本不搭茬,端着步枪的士兵大声喝道:“趴在地上!”

阿水趴在距离国界碑不远处的一个土堆后面,露出半个头,一脸焦急。

洪建平无可奈何,举着双手缓缓跪下,俯身趴在地上,五体投地。

一人端着步枪直接顶到洪建平的脑袋,另外二人将手枪插回腰间的枪套,走上来别住胳膊,取下他背上的背包,掏出手铐将他双手铐在背后,二人合力将洪建平从地上拖拽起来。

端步枪的士兵始终将枪口对准洪建平的心脏位置,胸口挂着探照灯的士兵将背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,蹲在地上仔细翻查,另一名士兵从后腰摸起军用无线电对讲机,按住PPT说道:“洞两拐..洞两拐,抓到一个,另一个过了边境线,完毕。”

对讲机里立马传出回复,伴随着一阵嘈杂刺耳的噪音:“兹兹..吱吱吱...收到,原地待命。”

显然三人已经在路上呼叫了支援,支援部队已经在赶来的路上。

军用对讲机的极限传输距离至少15公里以上,也差不多就是从这里到边检站的距离,增援部队不可能是步行,开车的话最多七八分钟就能到这里,这还是从边检站出发的理想情况下,如若是半路出发,那可能连五分钟都不要。

洪建平想到这里,悄悄拧了拧手腕。

翻包的士兵没见到什么可疑物品,又走过来搜身,端着步枪的士兵这会刚刚喘匀了气,大声斥责:“你是什么人?非法越境是什么目的?”

洪建平笑着说:“我表弟说越南那边的娘们便宜,这不想偷偷跑过去看看真假嘛。”

原来是个想越境吃花酒的白痴,端枪的士兵稍稍放松了警惕,刚巧一滴汗水快要流到眼睛里,伸手想要擦拭,此时洪建平动了。

洪建平猛地仰头,后脑勺磕在搜身士兵的脸上,一脚踹向正在擦汗的士兵胸口,同时踢飞手上端着的95式突击步枪,手里还拿着对讲机的士兵反应过来就要拔枪,洪建平横移一小步,一个提膝撞在低头拔枪士兵的胸口,士兵瞬间倒飞出去,拔了一半的大黑星甩出去老远。

被踢飞步枪的士兵捂着胸口挣扎着要起身,洪建平迈步走过来,抬起厚底军靴抵住他的喉咙,说道:“别动,不然踩碎你的脖子。”

厚底军靴,部队出身的人再了解不过,这一般都是教官级别的人爱穿,往人屁股上踢一脚,三天不敢躺着睡觉。

洪建平身后不远处,探照灯安静的躺在士兵的胸口,照向夜空皎洁的明月,捂着胸口的士兵看不清他的正脸,没吭声,缓缓躺倒,举起双手。

洪建平回头扫了一眼被撞晕的两个士兵,大喊一声:“阿水!”

阿水躲在土堆后面看的一清二楚,听到喊声立马跑过来,从晕倒的士兵身上摸出手铐的钥匙,替洪建平解开,将手铐随手丢在一边。

洪建平脱掉劳保手套,活动了一下手腕,弯腰捡起95步枪,三下两下就拆成了一堆零件,手里捏着撞针,对着双手枕在脑后的士兵说:“首先,我不是毒贩也不是蛇头,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国家的事情,选择这条路线也是迫不得已,希望你理解。”

洪建平将撞针塞到士兵的口袋里,站起身说道:“其次,我曾经也是一名军人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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