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虽然是小偷小摸,但我们绝对不会杀人。”

“杀人可是要游街枪毙的,我家里还有老娘,可不敢做那种没命的事。”

陈胜利很满意他们的答案,微松的面容一刹那又冷戾:“最好记住你们说的话,不然我会让你们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。”

四人脸色都紧了紧。

陈胜利见此,声音又软了两分:“当然,事情办好了,你们下辈子吃喝不愁。”

“别说娶一个媳妇,就算是娶两个媳妇,生八个儿子都可以。”

打一巴掌又给一甜枣的话,让四个瘦猴男人眉开眼笑,猥琐的差点流口水。

陈胜利心中冷哼,面上却温和,抬手看表:“现在时间还早,你们自己估摸着时间再过去。”

四人连连应声,这才出门。

一出门,四人乙就问四人甲:“大哥,咱们什么时候过去?”

四人甲抠了抠鼻子,把鼻屎弹飞:“麻蛋,做这事当然是要半夜,还要问,你被那么多钱看坏了脑袋?”

四人乙嘿嘿直乐:“我是真没见到那么多钱。那个娘们可真值钱。”

四人丙也嘿嘿直乐:“那是,陈老二死了,陈厂长能不生气?总得要有个人来陪葬。”

四人丁如苍蝇般搓手:“大哥,这次能让我先来吗?每次都是你们先来,我最后一个,我也想开开苞。”

四人甲对着四人丁脑袋拍了一巴掌:“那娘们又黑又瘦,没半两肉,给我都不要,就让你先。”

四个丁笑的眼睛都没了,四人说着荤话回住所做准备。

听不到四人声音,陈胜利才一脸疲惫靠坐在红木椅子里。

虽然大家都说老二长的不像他的儿子,可那毕竟是他养大的,是不是他儿子已经不重要了。

在外面,陈老二就是他儿子。

他儿子死了,这就是在打他的脸。

这口恶气他总得来出。

再者,他去看大儿子时,大儿子说,如果那贱人不摔倒,砍柴刀就是砍在那贱人身上。

“既然我儿子替你死了,那你就给我儿子陪葬。”陈胜利咬牙切齿,眼中狠戾。

倒吊在窗户口,双手环胸的易轻舟,看向屋内的陈胜利:“狠话谁不会放。”

她腰身一挺,双手扒着窗户外墙,双手一撑,腿一抬,上了二楼窗户,翻进陈胜利书房。

书房来过几次,驾轻就熟。

前几次的摸底,都是为了她现在的方便。

她可不会明知道有人要整她,还慢悠悠的说要看看对方要干什么。

一个男人对付一个女人会做些什么,用脚板底想都知道。

仇人要对付你,用头发丝想都知道你要去阎王那里报到。

易轻舟进入书房,熟门熟路拿到钥匙打开保险箱。保险箱,网上找的图  手一挥,保箱里码的整整齐齐的二十根小黄鱼,十根大黄鱼,一千现金全进入她空间。

下一层放的帐薄全都收走,到时走举报那条路线。

百试不爽。

陈胜利找人来害自己,自己当然要得给他一份大礼。

种花家的礼尚往来就是这样儒雅浪漫。

她都要爱死自己的礼貌和明事理。

易轻舟手再一挥,一堆还冒着热气未消化完的食物纤维躺在保险箱里。

“怨粪大礼,欢迎笑纳。”

易轻舟嘿嘿一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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