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父痛到张嘴惨叫,面容涨的通红,再次用力推严母,怒喝:“滚!”
奔过来的左右邻居们,正好亲眼目睹这一幕。
在外有面子,自认为比其他妇人高一等的严母,见众人看到她的丑样,羞的满脸通红。
她再次挣扎着爬起来,不料又踩到一颗石子。
这次的她不是砸在严父身上,而是砸在严父的下身。
严父疼的瞪眼张嘴,脸由红变紫。
左右邻居妇人们见此,先惊后大笑。
严母又羞又怒,挣扎着爬起来,忙去查看严父:“老严,你怎么样了?”
严父捂着裤裆,身子缩成弓形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有大胆的妇人,往前走两步,探头去看严父那个位置。
回来后与同伴们一起摇头嘻笑。
小草见此,拉着易轻舟哈哈大笑。
小树在惊愕后,也是忍俊不禁。
果然,坏人都有坏报。
这一变化太快,快到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,严父就伤了。
严母看着疼的面容泛白的自家老人,再听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嘲笑声,心中怒火腾腾上涨。
猛的回头看向一副事不关心的易轻舟,双眸喷火。
都怪这个贱人。
如果不是她和她儿子有婚约,她和老严怎么会来退婚?
不来退婚,她又怎么会撞伤老严?
都怪这个贱人,这个贱人就是个扫把星。
严母怒火冲天,挥舞双手朝易轻舟冲去:“贱人,都怪你,我要打死你。”
小草可不会惯着她,在对方冲过来时,如颗炮弹般一脑袋撞在严母肚子上。
严母被撞的倒地,和严父并排躺。
这个时候可没有什么碰瓷一说,都是吵不过就上手打。
对方都上手打了,你不上手还躺在那里,那就是个孬种。
一直强势惯了的严母,哪受过这种委屈,嗷的一声爬起来朝小草冲去:“泥腿子叫化子你个贱婊子,老娘撕了你。”
小草双手像电风扇叶片,一片一片扔过去:“头顶生疮脚顶流脓烂心肝的老妖婆,姑奶奶我撕了你。”
一大一小双手抡成风火轮,看谁抽的对方多。
易轻舟像个受惊的人一样,死死抱住严母……连同她的一双手。
众人也不知道易轻舟是怎么样在四片风火轮中,精准的把这两只手给锁住的。
小草见此,得意的跳起脚来,狂甩严母嘴巴子:“千年王八万年龟憋出来的瘪犊子老玩意,给你两颗眼珠子也不认识你姑奶奶我。”
“给你脸你偏要光屁股看天,真是痰盂里放屁响不开。”
“屎壳郎戴面具说的就是你。”
“你个戴胸罩的老母猪居然还想学老寿星吃砒霜。”
“我呸,两只癞蛤蟆逛店子,真是老太太钻了老头的被窝。”
“蝙蝠身上插鸡毛的瘪犊子玩意居然也敢在姑奶奶面前卖布不用剪子。”
“三个菩萨两炷香还得绕道。”
“你就是那个老狗蛋上供桌,武大郎卖豆腐。”
“我呸,真是吃瓜子还吃出个虾米!”
“姑奶奶就让你见识一下老太太抹口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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