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浓郁的香气在口腔里蔓延开来。

丝丝甜意也从心底涌起。

“好吃吗?”

安宁轻轻点头,嘴角泛起一抹满足的笑:“好吃。”

“你也吃。”

“好。”李凌云将手里的桃花酥塞进嘴里:“果然很好吃,有我娘子的味道。”

安宁脸一红,嗔道:“贫嘴。”

李凌云哈哈一笑,提上买的武器,心满意足地走出了厨房。

回到上房,他将房契和剩下的三两银子以及五十文铜板装进炕柜里,与那四亩地的地契放到一起。

然后拿着弓箭出去试射。

弓箭他并不陌生,他在大学时选修过射箭,成绩还不错。

课程结束后,老师还推荐他去射箭俱乐部学习了半年。

后来奶奶生病,他忙着兼职赚医药费,便没再去那里。

虽然有六七年没有摸过弓箭,但是此时握着这把竹制长弓,那种熟悉感便涌上心头。

他站在院子里挽弓搭箭,瞄准了十米开外那牲畜棚的柱子。

手上渐渐用力,弓弦慢慢张开。

这把弓有一米五左右,个子矮小的人不适合用,但李凌云身高有一米八,长的手长脚长的,用起来倒感觉刚刚好。

话说在这个缺衣少食的年代原身还能长到一米八,简直是个奇迹。

当然也可能和遗传有关,印象中,原身的爹娘长的都挺高的。

竹弓被完全拉开,胳膊传来的酸楚感十分明显。

他瞄准柱子上端的结节处,松手。

箭矢发出一道破风声,迅速朝着柱子飞去。

嘭的一声响后,箭矢射入柱子。

李凌云走上前观察,发现箭矢正中柱子上的结节处,箭头深入一寸有余。

他费力的拔出箭矢,箭头上的倒钩带出了不少木屑。

李凌云对弓的威力十分满意。

这把弓虽然只有一担,但他这具身体的臂力不行,一担弓正适合他练习。

等以后臂力上来了,再换二担弓。

回屋放好弓箭,李凌云拿上砍柴刀去河边砍了一些柳枝,回来将柴房里的那两个背篓修了修。

等吃过饭后,李凌云背着背篓,和安宁下地除草。

隔壁地里的老者见两人这会儿才来,问他们怎么这么晚。

李凌云将自己去了趟县城回来晚了的事说了一遍。

那老者点点头,没再说什么。

李大山在给地里浇水,他装作没听到李凌云的话,大声说道:“凌云啊,这么晚才下地,是怕你媳妇儿被晒黑啊。”

“也对,你十八岁才娶的媳妇儿,可不得宝贝着点么。”

他的声音极大,引得周围地里干活儿的人都抬头望向了这边。

李凌云皱眉。

这些话看似是一句简单的玩笑,但深思其中的意思就会发现,李大山用心何其歹毒。

他这话一旦被传开,安宁就得背上一个狐狸精的骂名。

勾的自家男人连地里的庄稼都不顾了。

李凌云冷笑一声,大声回答道:“比不上大山哥你啊,我虽也体谅安宁的不易,但是地里的庄稼何其重要,必须得一家人伺候才放心。”

“倒是你,锄草的时候不舍得让嫂子下地,如今开始浇水了,依然不见嫂子的身影,可见你有多疼媳妇儿,连一点泥都不舍得让她沾。”

李大山见他牙尖嘴利的样子,撇撇嘴没再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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