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此言,原本疾步前行的萧晏猛地停下了脚步,稍稍侧身回过头来,对着江文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,轻声解释道:“我并非有意逃避,而是真的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。咱们先安心享用美食吧。等到吃饱喝足之后......”话至此处,萧晏忽然低下了头,江文无法看清他此刻脸上的表情,只能听见他那低沉轻柔的声音继续传来:“我会将一切都原原本本地告知于你。”

江文心中虽仍有疑虑,但最终还是决定按照他所说去做,于是便示意梁木云着手准备晚膳。不多时,一桌丰盛的饭菜就已摆放在眼前。江文心中虽仍有疑虑,但最终还是决定按照他所说去做,于是便示意梁木云着手准备晚膳。不多时,一桌丰盛的饭菜就已摆放在眼前。

饭桌上,萧晏显得有些心不在焉,只见他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地咀嚼着碗中的白米饭,双眼则直勾勾地盯着桌上那些色香味俱佳的菜肴发愣。江文注意到他这副模样后,关心地夹起一块清蒸排骨放入其碗中,并轻声问道:“之前不是还喊着肚子饿嘛,怎的这会儿光吃米饭呢,莫不是这些菜都不合你口味?”

听到江文的问话,萧晏赶忙回过神来,摇着头应道:“没有。”接着,他迅速将碗里那块排骨吃下肚,然后熟练地用筷子夹住骨头,小心翼翼地放置到一旁专门用来盛放残渣的骨碟之中。做完这些动作之后,萧晏抬起头,目光略带怯意地望向江文,声音微弱地开口询问:“哥……听闻你明日无需上朝,可是真的?”

江文点了点头,回答道:“不错,明日正好休沐,所以可以休息一日。”

得到肯定答复后的萧晏眼中闪过一丝忧色,紧接着又说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今夜便不回去了,今晚我就和你一起睡吧,反正我们好久没一起睡过了……不过,在此之前还需劳烦你派人告知一下瑞瑞,也好让他知晓我今晚不回去,免得他会一样苦苦等候。”

听着萧晏担忧的语气,江文无奈的答应道:“行行行,以后让梁木云给你拿床被子,再给你找身新衣服,吃过饭,先休息一会儿,然后去洗漱。瑞儿那边,我会让人去知会一声的。”

“好。”萧晏面色沉静如水,淡淡地应道,随后便埋下头去,专心致志地吃起饭来。与之前不同的是,这次他不再只是机械般地咀嚼那毫无滋味的白米饭,而是开始夹菜、细嚼慢咽起来。

一旁的江文见状,不禁微微叹息一声。他的目光始终落在萧晏身上,眼中满是忧虑和心疼。看到萧晏这副模样,他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,难受得几乎无法呼吸。

究竟是怎样至关重要的事情啊!仅仅思考了如此短暂的时间,萧晏竟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,整个人都变得失魂落魄。此刻仅是回忆就让他如此痛苦不堪,那么当那件事真正发生之时,萧晏又该承受何等巨大的心理压力呢?他当时的心情恐怕早已跌至谷底,而所受到的刺激更是难以估量。一想到这里,江文根本不敢再继续深入想象下去,生怕自己会被那可怕的场景压垮。

萧晏三岁那年,江文送了他一只兔子,他每日都往御膳房跑好几趟,拿新鲜的菜叶手亲自喂它。

先帝还命工匠给那只兔子定制了一把梳子,萧晏每日不厌其烦地替它将毛发理顺。因为兔于不能常用水洗,他便每且用湿帕子给它擦干净唇边因为吃东西而弄脏的毛,再洗干净帕子将它全身上下擦干净,而后抱到床上抱着睡。

但是才养了半年,那只兔子便被当时被送到南疆和亲,过年回来访亲的安乐公生的长子统给弄死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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